《第十九章;心中的女神》
《第十九章;心中的女神》
1987年7月初某天,傍晚。
东林镇,《可心商店》店内,摆满货物的架子前面柜台边。
木椅上坐着的王可心,秀发披肩,身材苗条,面容姣好。她穿着白色连衣裙,白色袜子,黑色布鞋。
她身后站着的邵大环,相貌英俊,剃着球头,穿着半袖的白衬衣,白裤子,脚穿白色袜子和白色球鞋。带着梅花牌手表,他双手反复的按着她的双肩。
“当当当。”
“可心姐在吗?”
听着敲门声和门外的话语声,邵大环说道;
“肯定是小轱辘。这个小屁孩一天能来20趟?进来?”
房门开关声中,关伟伟戴着黑色皮质前进帽,身穿特别肥大的白背心和白色短裤,脚穿一双大号拖鞋。
关伟伟踏拉着拖鞋走进来,将手中的酒瓶子放在柜台上。
“可心姐,你真好看,你是我心中的女神。”
关伟伟乐呵呵的说完,王可心微笑着,邵大环说道;
“谁家的小孩,这么会说话呀?可心姐,你真好看。”
邵大环把嘴皱成猪拱嘴的形状,鼻子里发出老母猪拱食的声响。
“摸摸摸。”
邵大环把嘴贴在王可心的脸蛋上,瞟了一眼关伟伟,听着他乐呵呵的说道;
“姐夫,你的嘴像老母猪的拱嘴,啪的一下,吸在可心姐那美丽的脸蛋上。”
“小轱辘,你来就是要夸奖可心好看吗?”
邵大环说完,王可心微笑着说道;
“小轱辘,是给你爸打酒吗?”
“可心姐,你猜对了,老样子,打酒,一斤。”
关伟伟说完,乐呵呵的看着王可心,拿起酒瓶子打着酒的邵大环说道;
“还是记你爸的账上吗?”
“一点错都没有。”
拿起酒瓶子抿了一小口,关伟伟从裤兜里拿出一小瓣大蒜,轻轻地咬了一下。邵大环说道;
“小轱辘,你天天给你爸打酒,每次借机会喝两口,都是啃几下这头大蒜。一头大蒜就酒3个多月了,还没啃烂,你真行。”
“姐夫,你观察的挺仔细呀?”
关伟伟说完,看着送过来账本的邵大环,听着他说道;
“签字。”
“姐夫,你不知道吗?我不会写字?”
说着,关伟伟又抿了一口酒,轻轻的咬了一下大蒜,邵大环说道;
“你就像往常一样,在账本上打个×就行了?”
“好吧。”
“小轱辘,你穿着特大号的背心,故意露出你的两个小**,是不是引诱可心呢?”
关伟伟又呡了一口酒,轻轻地咬了一下大蒜。邵大环继续说道;
“小轱辘,你还喝呢,酒瓶子里的酒,已经剩一半了,每次打酒时,你都偷偷抿一两口,今天,你牛逼了,还咕咚咕咚喝上了。这回你可闯大祸了?你回家,你爸肯定又把你吊到房梁上,打你个鼻歪眼斜?”
邵大环指着关伟伟手里的酒瓶子,听着他说道;
“打我个鼻歪眼斜,敢打我的人还没出生呢?我爸那是帮我练功,绝世神功,不服。”
“大锅里煮鸭子,肉都飞了,嘴还帮帮硬?小轱辘,我真服你?还有你的绝世神功,不服?”
竖起大拇指的邵大环,乐呵呵的继续说道;
“你手里的酒,就这样回去吗?”
“姐夫,咋办呀?”
关伟伟说完,邵大环说道;
“我有办法,你去亲可心脸蛋一下,说可心姐你真好看,酒的事我想办法?”
“不行,绝对不行,可心姐是我心中的女神,是我的偶像,你可以埋汰我,侮辱我。但,你要是侮辱可心姐,我一定和你玩命,我用人格担保,一定说到做到。”
关伟伟板着脸说完,邵大环乐呵呵的说道;
“你跟我玩命,我跟可心是两口子,你是她啥人呀?”
“可心姐是我心中的女神,谁侮辱她,我就和谁玩命。对了,姐夫,酒咋办?”
关伟伟说完,王可心微笑着,邵大环说道;
“还是老办法,往酒瓶子里灌满凉水。”
中午,大门上的牌匾中四个大字,《可心商店》。院里的一条大黑狗,来回走动着。
门口左侧大树下,几个小板凳上坐着的一些妇女,有的怀抱小孩,有的交谈着。
门口右侧大树下,一盘象棋和一盘围棋边围着十几个男人。其中有大搂子,理论,崩子,单提马,高老炮。
站在门口的王可心,身材苗条,面容姣好,长发披肩。她穿着白色连衣裙,脚上白色袜子,黑色布鞋。她身边站着的邵大环,穿着一身草绿色军装,脚穿草绿色胶鞋,手握一辆凤凰牌二六自行车。
这时,关伟伟,付雷,皮万勇,杜金盒,徐国生,五人走过来。
头戴黑色皮制前进帽的关伟伟,身穿宽大的白背心和白短裤,脚上没穿袜子,穿着一双大号拖鞋。
杜金盒头戴绿色军帽,身穿绿色军装,以及绿色袜子和胶鞋,肩头斜挎一个军用背包边上,系着一个白毛巾和一个白茶缸。
“可心姐,你真好看。”
关伟伟乐呵呵的说完,王可心微笑着说道;
“小轱辘,是要给你爹打酒吗?饭点还没到哇?”
“谁家的小孩?这么会说话,看着面熟呀?”
指着关伟伟,邵大环惊讶的继续说道;
“呀,这不是小轱辘吗?特意来看可心姐吧?可心姐,你真好看。”
“摸摸摸。”
邵大环把嘴皱成猪拱嘴的形状,鼻子里发出老母猪拱食的声响。把嘴贴在王可心的脸蛋上,指着邵大环,关伟伟乐呵呵的说道;
“姐夫,你的嘴太像老母猪的拱嘴了,像极了。哞哥,你说呢?”
“对六。”
把嘴嘟嘟成鸡屁股的形状,杜金盒继续说道;
“对六。”
“小轱辘,你看可心姐这?”
伸出右手在王可心的屁股上捏了一下,朝着关伟伟的邵大环,嬉皮笑脸的继续说道;
“太有弹性了,小轱辘,你也过来捏一下?别不好意思,来,捏一下?”
“大环子,你别给我臭美?”
王可心满脸怒气的说完,那条大黑狗摇着尾巴跑到关伟伟的身边,邵大环指着大黑狗说道;
“小轱辘,大老黑就跟你最好,你哥俩能处到一块去?”
“姐夫,你啥意思呀?”
看着微笑中的邵大环,关伟伟继续说道;
“我和一个畜牲论哥们啊?”
“大老黑5岁,小轱辘13岁,论年龄他俩可以论哥们。但是。”
扫了一眼关伟伟,又扫了一眼王可心,皮万勇继续说道;
“大老黑是可心姐的心肝宝贝,它和小轱辘论辈分,小轱辘应该是长辈。”
“皮哥说得对,大老黑是晚辈,小轱辘是长辈,这才对?姐夫,你说呢?”
付雷说完,邵大环乐呵呵的说道;
“对,对。我有点武断了?”
“大环子,你不是去上班吗?还不快点滚蛋?”
王可心满脸怒气的说完,邵大环推着自行车走向大道,关伟伟指着自行车架子上的饭盒,乐呵呵的说道;
“姐夫,把饭盒捆好,半道别掉了,不然,你半夜得啃砖头了?”
“可心姐,你真好看,你的屁股太有弹性了。”
从关伟伟面前过去,邵大环骑着自行车拐上大道,继续大声说道;
“小轱辘,你也去捏一下。别装秀米,快去?”
“大环子,你别给我臭美?你个臭流氓?”
王可心满脸怒气的说完,关伟伟指着邵大环的背影说道;
“臭美,臭流氓,可心姐,来一个小扁瓶老龙口,记我大哥账上?”
时间不大,王可心拿着三量装的扁瓶老龙口和一个本夹,走到他们身边。
“小轱辘,记账吗?”
王可心说完,接过扁瓶老龙口的关伟伟,将本夹递给徐国生。
“大哥,你签字。”
“好。”
说完,徐国生在本夹上写着,王可心微笑着说道;
“小轱辘,有下酒菜吗?”
“没有。”
说着,关伟伟拧开瓶盖抿了一口,王可心说道;
“屋里柜台上有一片白菜帮子,你拿着下酒吧?”
“好嘞。”
象棋盘两侧,各坐着单提马和高老炮,围观的人中有大搂子和理论。这时,关伟伟挤进来。
“炮哥,马哥,玩着那?”
关伟伟说完,高老炮和单提马,先后说道;
“老弟,来了。”
“小轱辘,来了。”
“搂哥和理论大哥,你俩也在啊?”
关伟伟说完,理论说道;
“小轱辘,来一盘吗?”
“大哥,我这水平有限,就是来学学的。”
关伟伟乐呵呵的说完,理论说道;
“小轱辘,你是想唠棋呀?”
“是这意思。”
“好,单提马和高老炮下完这盘棋,咱们就唠唠。”
“阁下,神速些吧?小轱辘,理论,大搂子,都等着那?”
高老炮说完,单提马说道;
“稍等片刻,容我再思量思量?”
“单车难破象士全,和了。”
高老炮说完,单提马说道;
“好,咱们也听听理论唠棋。”
上午,门口上的牌匾中四个大字,《可心商店》。
门口左侧大树下,小板凳上坐着几个妇女。大门口右侧大树下,站着徐国生,王可心,邵大环,一盘象棋和一盘围棋边围着十几个男人。
“黑老弟,你天天带着他们几个晃来晃去,也应该做点正经事了?”
王可心说完,徐国生说道;
“可心姐,我正想和你商量点事?天热起来了,我想弄点瓜卖卖?”
“黑老弟,你想在啥地方卖呀?你可别说在咱家门口卖呀?”
说完,邵大环和王可心对视一眼,徐国生说道;
“东林镇上,最热闹的地方就是可心姐的商店。姐夫,你猜对了,我想在对面道边支个棚子卖点瓜?”
东林镇,镇南一个水塘边,一块空地中。一颗大树下的草地上坐着皮万勇,付雷,杜金盒。
“老哞,你的军服呢?小轱辘穿的军服是你的吧?”
穿着背心和短裤的杜金盒点点头,皮万勇继续说道;
“老哞哭着喊着买一身新衣服,不容易呀?小轱辘借去一穿就是一个多月,太不讲究了?”
“是呀,老哞他全家口攒肚挪的,给他买了一套军服,老是让小轱辘借走穿着不还。”
杜金盒默然的看着远处,付雷继续说道;
“老哞,你的肚量真不小,要是我,早就跟小轱辘翻脸了?”
“老哞,你真有侠客之风,小轱辘和你比,一下就比没影了?”
皮万勇说完竖起大拇指,付雷说道;
“老哞,你就是一棵大树,小轱辘就是树下的一棵狗尾巴草,你要是大粪池子,小轱辘就是池子边上的一丢丢狗屎。皮哥,咱三是不是走两圈?”
“对,走两圈,小轱辘不在,咱们该走也得走哇?”
皮万勇说完,杜金盒起身说道;
“要走你俩走吧?老皮子,你不说大哥有事吗?”
“对,大哥说近期有活,能挣点钱。”
皮万勇说完,杜金盒说道;
“真地吗?不能又是白忙活吧?”
“老哞,你要是不愿意,你就不参加?”
《第十九章完,未完待续》